古代一名犬。梁任昉《述异记》载: 陆机 (晋代人,约公元317年前后),年少时好狩猎,在家乡吴地(今苏州一带) 时,有一家客送他一条快犬,叫“黄耳”。后来陆机到洛阳作官,常让此犬跟随自己。此犬很聪明,善解人语,常被人借到数百里外,而它总能识途自返。陆机居京城好久未收到家信。有一次,陆机对它开玩笑说: 我家久无书信,你能带着我的信回家并取来家里的信吗? 黄耳显出高兴的样子,摇尾似作声相应。陆机试着写了一封家信,放在竹筒里,系在它脖子上。它就沿着商旅大道,直奔吴地。饿了跑到草丛里捉小动物吃,路过河、湖,就紧贴过渡的人,用后躯、尾部向着渡者,做出讨人喜欢的样子,因此总顺利地乘船过渡。到家,它口衔着竹筒吠叫示意其中有信,家里人打开竹筒取出信,看毕,它又对家里人叫唤,好象有所求。家人写了回信,放入竹筒,重系其颈。它又径直跑回洛阳。洛阳到吴地,其间千余里,若人行至少需50天,而黄耳来回只用一半时间。后来,黄耳死,陆机把它葬于家乡村南200米远的地方,堆土作坟,村里人称为“黄耳冢”。“黄耳”因此也千古留芳,常被历史上的文人墨客引为佳话,甚或被用作良犬的代名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