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狗者,乃朝夕露卧,为四时不正之气所侵,阴阳肃杀之气所感,舌出流涎,头低耳垂,目赤尾拖,急走无定,多见于春末夏初之交,亦曰癫狗,亦曰癞狗,人被咬伤,即烦躁口干,小便涩痛,最称难治。其人顶中必有红髮数茎,急须拔去,轻者用天南星、防风为末,各一钱五分,以酒调服;重者用斑蝥五个,去头尾足翅,以糯米一合,同炒黄色,去米,将蝥为末,酒一盏煎半盏,空心温服,从小便中下去恶物如小狗状,必待皮色清白,方为毒尽,如毒未尽,须再服之。咬处轻者以生栗子嚼敷,或紫苏叶嚼敷,重则必用男人热粪敷之,冷即更换,待大势平定,则用干人粪烧灰,麻油调敷。
俞按:毛达可云:疯狗咬者,最怕七日一发,发时形状,天本无风,病者但觉风大,要入幔蒙头躲避,此非吉兆,过三七之日,无此畏风情形,方为可治。如被咬时,即于无风处以冷水洗净齿垢,涂以杏仁泥,即服韭菜汁一碗,隔七日,再服一碗,四十九日共服韭汁七碗,再于疮口灸之更妙,须忌盐醋百日,忌猪肉鱼腥一年,忌狗肉蚕蛹终身,方得保全,否则十有九死。徐木斋谓此方亲见有效,若服斑蝥以致小便疼痛,俗云产小狗,此等无稽之谈,万不可信,欲解斑蝥毒,以冷水调六一散三钱,服三次,痛止而愈。
常犬咬者,亦须洗去牙垢,挤尽恶血,斫桑树自然汁涂之。
蚕豆叶捣烂罨之。
杏仁嚼烂傅之。
大蒜衣烧灰,菜油调敷,再以大蒜衣贴灰上。
柿饼嚼烂封之。
白沙糖同大葱白捣涂。